阮玉仪恍惚地迈着步子,回了厢房。
在她印象里的天子,无论如何也不会与他那副温润如玉的皮相联系在一起。他纵然X子清冷,叫人觉得不可轻易近他身,可那相貌却成了他最好的伪装,中和了他的Y沉之气。
她从来都只觉得他不过是X子冷些罢了。
指尖被温热的茶盏碰了一下,她才知道拿起来。清苦的茶水划入喉间,可那苦涩却还滞留於唇齿,经久不散。
木香见她身子发颤,便去将窗子合上了。
“你说,他……为什麽要一面与我欢好,一面却瞒着身份,将我软禁於此?”
她忽而道。
木香一时也答不上来。
可自到这方院落後,他似是并未刻意隐瞒,若非如此,今日她也不会从那侍卫口中得知他的身份了。
她环顾四周,一眼看去屋内的布置与其他地方大同小异,可眼下知道这是他那时赠与她的院子,再去看时,却见许多熟悉的地方。
“小姐寻个时机,一问便知了。”木香道。
是了,待他来,问问便是。
夜幕垂垂时,正房却灯火通明。阮玉仪端坐着,余光中出现一角玄sE。她缓缓抬眼。
暖h的烛光落在他的鼻上,投下浓重的Y影,却也柔和了他五官的棱角,给人以一种温润的错觉。不知有几分少时模样,她怔怔地想。
他踱步向她走来,声音低沉悦耳,“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