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顾听霜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指尖已经不由😭🄪自主地碰上了宁时亭的唇🄤⛇😖。

    微热的呼吸自鼻翼呼出,温润地透在指间,🞌💫蒙上一层淡淡⛿☢的、迷蒙的水汽,刚开始热的🐟🁄🃍,带着病人发烧时的一点微微的烫,可是很快又在空气中凉了下来。

    青黑色迅速从他指尖蔓延起来。

    顾听霜猛🜛🂶地抽回手,顺势抽出袖中刀,直接割破血管,再运气将整条手臂的脉络封死。热腾腾🐧🂑🎃的血哗啦一声泼到地上,带着猛烈的毒性。

    他在宁时亭床头看见了他们每天都要送给他的药包,每次都是两包。一包是完整的药材,☷🄄用来熬煮的⛩,另一包是磨碎了让他🏄🗧外敷的。

    顾听霜翻出那包外敷的药,和着水一😌起抹在自己的手掌、虎口、上臂上,那种尖锐的麻痹感和🐧🂑🎃疼痛感才终于消退。

    这鲛人,是真毒。

    浑身上下无处不毒。

    他的视线又转回宁时亭那里。发烧的人仍然在梦中安睡,呼吸虽🐿🅨🉇然滚烫,但是十分🚰🗂平稳,大概也不知道他刚刚又差点把他弄死的事情。

    这件事,顾听霜很自然地将责任推卸到了宁时亭身上。不是他🆐🎰要招惹他,是宁时亭本身太危险了,这才会让他🏪🜶🆬不🋽🞲😁小心遇险。

    “你身上还有没毒的地方吗?”

    顾听霜眯起眼睛,🁟🇇颇感兴趣地打量着,也不🞌💫在乎😭🄪宁时亭没有精力把他的话听进去。

    “你的头发,也有毒吗?”

    宁时亭的🜛🂶头发很柔顺,也很漂亮。缎子似的银丝,柔软细长,每一根发丝边缘都带着微微的蓝色,看上去圣洁而不可亵渎。

    不过顾听霜这回没有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