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豆蔻年华,却是满脸憔悴,披麻戴孝。
荆幸知袍袖轻甩,上前阻拦:
“魏华公主?”
“公主,祭台重地,您来做什么。”
容灵允却是看也不看他。
她盯着白衣女子,嘶声道,“皇姐,为什么🈱?🛡他们凭什么要你死?还是用这样的方式?凭什么?凭什么?!”
一声一声,恍若泣血。
容灵允想起棺椁中残败的尸身。
想起永兴殿中的难眠日夜。
想起白太后冷漠无情的脸。
明明那些人才是……
才是应该去死的罪人!
荆幸知站在她背后,寒声道:“公主,您是哀帝一手带大,受到蒙蔽也是情有可原。新君仁慈,留你一命,仍奉你以公主之尊,你该知恩图报🇵才是。还请速速离去,莫要破坏大典。”
“荆幸知!”
容灵允扭头,目中如燃幽幽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