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你究竟有何打算?”
阎柔抱着🟍🛺♲满肚子疑窦,大🁣惑不解地看向梁铮。
梁铮笑了🟍🛺♲笑,对他说道:“我要你继续留在鲜于辅身边,玄水之战你没参与,只有带🜆⛢🜆回足够份量的情报,他才会继续信任你。”
“主上的意🆅🍈思是,要我暗伏在他的身边,继续打探消息?”
“不用。”
梁铮一摆手,此举却是让阎柔大为惊讶:“为什麽🛦🞬🗍?”
“这个问题,你可以慢慢思考。”
如此意义不明的举动,却是让阎柔皱起眉头,整个也随之陷入沉思,可惜无论他怎麽想,都难以猜透梁铮的思路,只得又问起另一件事:“现在三王部虽然战败🝭🎕,但蹋顿与乌延所统帅的人马仍保有一定的实力,若不追击,恐怕後患无穷。”
都说宜将剩勇追穷寇,眼前正是一个彻底歼灭三郡乌桓🚱🗉🙲主力的机会,一旦错失,敌军极有可能在三年之内卷土重来,威胁大汉北疆。
但梁铮捏🟍🛺♲着下巴想了想,却还是摇了摇头:“连番大战,黑骑军需要足够的时间休整才能恢复状态。更何况眼下我军粮草难以为继,仓促发动进攻,一旦不能迅速取胜,局势就极有可能会被逆转。”
明智的统帅,都懂得见好就收💒,尤其是在实力不允许的情况下,绝不能心存侥幸去冒没有必要的风险。
不过虽然暂时无法彻底歼灭三郡乌桓,但梁铮却也并非🚱🗉🙲什麽都不💾做:“蹋顿那边先不用管,我有办法处理他这个麻烦,至於乌延,这可是一份大礼啊。”
“大礼?”
阎柔再次不解。
梁铮却是没打算解释太多,当即命人要来一🇸🝒份竹简,提笔狂书,随後又叫来樊正:“良平,想办法这封信送往辽西,亲自交🏮🝚到公孙瓒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