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传令全军,随时准备👸🍧回马冲进山口!”
还是先确保回国的道路才是正经。
…………
“竟然让他们逃了!”
看着厅直指挥的射击只是刮下了契丹军的一层皮,王密恨恨地一拍大腿,言语中充满了憾意。🝕
傅思让却是面色平静,🟣🞼淡淡地笑了笑:“不管是陛下还是节帅,原本也没有指望俺们可以将契丹军堵在这里,能够刮掉他们一层皮,那就是俺们的成功!倒是你,方才还在说既然有赵曼雄他们在前边布置人手挖坑等着,俺们这里打不打的没甚要紧,现在倒是又急了~”
“嘿嘿🞙🔨🃇……”王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这不是谁都不会嫌战功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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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
瓶形谷的中段,山岭上一座残破庙宇的大门外面,一个瞭望🛇🚐💦手举着千里镜向西巡视,突然定住了身形,激动地念叨了起来。
“紧张个甚咧~”接话的正是已经年近三十的赵曼雄,“俺亲自训练亲自指挥的人手布置下来的陷阱机关,那比你的眼睛还要靠得住!契丹军来了好啊,俺们只等着给他们收尸就🕂📧是了。”
和当年在燕山的山口驿道间巡路的那个十将比起来,此时的赵曼雄无疑成熟了许多,岁月🈥🀟♪在他的脸上也刻下了许多痕迹,🗭🞺不过他的性情却是依然激扬。
“赵捉生💃🏋,🆜听这蹄声,来的怕不有一两万人马吧?你安排人手布置的陷阱机关真的能够把这些胡虏都给收拾了?俺们手里边可只有一个指挥的步卒加上一个斥候队,硬要靠厮杀堵路肯定是做不到的。”
站在赵曼雄身边的一个四十岁出头的将领伸出耳朵仔细🚪🖎👝地听了听西边的🆩声音,然后狐疑地向赵曼雄问道。
赵曼雄豁达地摆了摆手:“赵指挥尽管放宽了心!俺们为了布置这些陷阱机关,可是沿着谷道折腾了好几天呢,还把两边的路口都彻底封住了。这几天别说是小队☱🃊🖉的人马,就连走兽都没法踏足谷道,那些陷阱机关可全都在等着契丹军的到来……一两万人马算个甚!就算是不能全部轰死,也可以把他们给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