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自然是没🆃能避开这件事,也没走成,就在桐💩🔝💩🔝州安置下来。
他自个儿存了些钱,但也不能坐吃山空。
他是罪臣出身,旁的人不敢用他。
所幸他的字好看,是韩爷爷亲自🏤🜄⛓盯着他练了十来年的,所以在桐州这两年,他就出去帮人代写书信🖳,也抄些书卷,挣点小钱。
他临走时接了个抄书的活儿,只是去了一趟柳州,就🇩🛏🛖耽搁下来。
韩识现在抄的,就是那本书。
大约是想着韩悯辛苦,所以帮他抄两张。
韩悯道:“兄长放着吧,等会儿我来抄。”
韩识放下笔:“你的字也太难仿了。”
“兄长是拿惯了刀剑的嘛……”
韩悯反应过来,没再说下去,悄悄地觑了一眼兄长的脸色。
韩识浑然不觉,只道:“早知今日,小时候爷爷盯着我们练字,我就不应该跑出去玩儿。不🚞过还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
他放下笔,拿起收在最底下的一沓纸张。
韩悯脸色一变,那东🈩🀿西他明明放在最下边的,怎么被……
韩识将东西放在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