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韩朋开着车离开了小区，沈叶在后面慢慢跟上。
路上，他问秦风，“你猜这人去干什么？”
秦风心里刚才就有了答案，他说：“今天在审讯室，你故意让所有人避开问死者的头颅在哪里。给韩朋营造出你们没有想到用头颅找线索的假象，逼着他自己拿出来头颅刺激你。”
“小狐狸，猜得不错。”沈叶提醒秦风，“给周队发去实时定位，准备收网吧。”
秦风吁了口气，“这人装的挺神秘，原来没脑子。”
沈叶冷哼，“从他布置第二现场就能看出，他只是做事规矩了些，不好让人找作案漏洞，却不是个善于动脑的人。那样僻静的一座桥，他丢了尸体，没必要刻意消除其他痕迹，这样更容易混淆视听，让我们猜不出凶手的性格，排查起来才有难度。他着急销毁痕迹，又觉得销毁的太彻底，就开始制造线索来展示自己，他呀，典型的侦探看多了，想挑战一下我们。”
秦风点头，“看来，真的是一起无差别杀人案了。刘银倒霉，撞上了他，才会被他砍了头。”
沈叶开车盯紧了韩朋，淡淡回：“抓住再说。”
韩朋不负所望，果然领着他们到了埋头的地方，被周勤带人直接扑了个正着。他倒也不慌，似是验证了什么，看向沈叶时笑着说：“我就知道你在骗我。你有好好破案。”
“你他妈有病吧。”徐来骂了他一句。
“我有精神病，杀人不犯法。”韩朋笑着喊了起来，“我有病，我不会被判刑。沈队，我是你姐姐病房的邻居，你不认识我了？”
沈叶握紧了拳头，盯着他不说话。
韩朋笑的猖狂，“我离开疗养院时提醒了你姐姐，告诉她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她如果恨你，杀了你也没关系的。”
“把他带走。”秦风对抓住他的民警喊。
沈叶立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动静，直到人都散完了，他还是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