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重听了女孩的话,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事好了,这女孩就好像旧社会时期家庭出生的那般,父亲就是天,善恶以及好坏在其父亲面前完全不值得一提,不然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来?如此骇人听闻!
再看看她身上的伤痕,那是用刀一片片割肉留下的吧,原本是天见可怜,但现在任重却可怜不起来了。
沉默了一会,任重摇了摇头,眼前这个女孩,已经没救了,至于那鬼物的托付,任重已经毫无想法了,现在已经不是她爹要害她了,而是她自己上赶着,去让她爹残害,还为之叫好,这种人,任重救不了,也不想救,此刻他只想赶紧找到瞿鹰,将其带回,这破事,谁爱管谁管吧。
“我懒的参和你家的事,但还是有一句话想提醒你,一位的顺从,那并不是孝顺,而是助纣为虐,更是帮凶!”
任重的话很直接,也很伤人,女孩脸色变的很是暗淡。
既然这女孩不知道瞿鹰在那里,那么任重只能自己去找上一找了,挨个房间的搜查过去,女孩低着头,没有帮忙,也没有阻止,这对任重来说,再好不过了,别添乱就好了,其实哪怕这女孩去将她爹找来,任重也一点不虚,甚至此刻任重如果没找到瞿鹰,那么说不得,就要用些特殊的手段和方法,去问候问候那位陈屠夫陈老板了。
进了其中一个房间,任重略微看了一眼,房间里的东西很简单,一张分上下铺的双人床,衣柜以及桌子都极其简洁,这一看任重就知道,这是那女孩住的地方,可能原来她哥也住在这吧。
略微环视一圈,这个房间里能藏人的地方近乎没有,唯一能藏人的衣柜,任重也打开来看了,里面都是女生的衣服,这让任重有些不好意思,按理来说,任重应该去看下一个房间了,但是房间里的一角,引起了任重的注意,哪里堆积了许多的空桶,也还有一些桶里放着液体,任重走进一看,原来是装油的桶,有些桶里的油只剩一半了,至于另外一半去哪了,任重回过头,恰好与依着窗户偷偷看他的女孩目光交错,女孩一惊,连忙将窗户拉了回去。
任重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虽然她带着口罩,但是并不妨碍任重的目光,任重依旧能看到,那张年轻的面庞上,长满了一粒一粒痘子,看起来确实有些渗人,也难怪会在家里也戴着口罩。
这房间里没有,任重前往另外一个房间看,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再看去,不算很大的房间里,竟然在墙壁上挂满各种各样的刀!长短各不相同,厚粗也不一样,有些明显是割肉的,还有一些更像是砍刀,甚至在许多的刀上,任重都看到了凝固之后的血迹残留在上面,变成黑漆的一块,而血腥味,也是从这些刀上面发出的。
看到如此多的刀具,任重不至于害怕,但是有些不自然是真的,也许是从来没下过厨房的人,对于这种锋利的器具天生的恐惧吧。
不再去看那墙上明晃晃的刀具,任重直接在房间里开始找了起来,但是整个房间搜寻下来,任重竟然还是没有发现瞿鹰,这下他有些待不住了,想了想,连忙走出去问那个女孩。
“你真的不知道你爹把我朋友藏在哪了?”
女孩摇了摇头,任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觉得她没必要在这方面说假话,因为如果要撒谎的话,大可以直接说她没见过瞿鹰,任重思索了一翻后,松开了捏紧催眠符的手。再次看向整个院子,脑海开始不断地整合,抬头看了眼今天并不算太明媚的天空,感受着夏天微热的风吹拂过面庞,当然味道肯定不会很好闻,因为院子里饲养着猪,这点不必多说。
忽然,任重脑海里灵光一闪,他想到一个问题,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