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召航给她写了一遍,她抄了一遍,看着才好些。“记好了,这是一整个单词不能写那么远。”

    “作业终于写完了!”林未站起来扭着呀腰原地跳起舞来。

    (三)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着。

    他们矛盾彻底爆发是在林召航高烧的一个周末。一个人去医院买了药回到家里,睡了将近一天,傍晚醒来的时候只觉冰凉,林召航看着窗外发呆。发了一个烧似乎将林召航的思维引向了另一个轨道。

    “分手吧。”林召航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的时候很平静。

    电话那头早已挂了电话,陈州还没把手机放下。心里的某个地方猛然空了。

    晚上十点多,开着车到林召航的租屋附近。

    屋子里灯还亮着,陈州却早已没了勇气去敲门。那扇说永远为他留着的门,此刻早已合上,没有丝毫空隙。

    一根又一根的烟明了又灭,陈州在用某种方式麻痹自己,之前为了保护嗓子戒了烟,如今只有烟能缓解,烟进入肺里才不至于空虚。

    (四)

    狭窄的甬道只容得下一个人前行,陈州就在她后面。

    他们每个人都需要用向前爬的姿势行进着。碰到一个转弯,太过狭窄林召航是在转不过去,试了好几次也没有成功。

    “我想出去了,你们继续吧。”

    “你要出去就得从我身上爬过去。”陈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