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她难以迎合,恰恰都招架不住,从中想的都是向后退,离远点才好受。

    看似一开始吻得轻,很是随便,到是没半会就一去不返变了样,吻她吻得极重。

    重到她都想不及是被他亲了多少回,偏生就是亲得多了,做的也成了顺便之事。

    鼻息间全是他凑近的气息,更有深厚的符燃味。

    符很好闻,就是头晕一闻就不想动弹了。

    清醒又不像清醒,身子骨尽是发软,提不起来力。

    这一奈人的过程,皆由道长来完成,从不改的深吻,变都不带变,想怎么亲她就怎么亲。

    莫清意脑子乱了套,都不清楚何时亲完的。

    又何时给他离开,到重新俯近她。

    他的手垫至她的后颈,揽上来一点儿就停下,看着身下人并未开口。

    只用眼神示意道:张嘴。

    没什么想法,莫清意根本就不愿意,半分犹豫都没有,自是道出话来,“不要,头晕,很疼,我想闭嘴。”

    她的声音还带着沙哑,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他想做什么,那是可以的。

    那她也能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