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冬天的没有厚厚的棉衣羽绒服就算了,还没有火,绑着几块兽皮就吃雪,真不是一般般的难受。
现在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结冰了,她只想回树洞去。
可要走,树底下的这个大爷必须先走。
心里恨恨的,白羽薇毫不迟疑的拿起粉饼盒。
“这是什么”看着白羽薇手里的奇怪东西,雪狼暗叹,白羽薇人是香的,东西也是香的。“好香,跟你一样”
什么叫跟她一样,着话说的好有歧义。
默默的,白羽薇瞥雪狼一眼,只见这货脖子越伸越长。
“在出去些就要掉下去了”
缩缩脖子,雪狼笑得没心没肺“不会,我坐得稳”
指指白羽薇手里的粉饼盒他在问“这个,这个是什么,为什么会这么香”
“粉饼,用来擦脸的”
一听到是用来擦脸的,雪狼凑紧白羽薇。
让雪狼跟够一样的嗅了几下,白羽薇扯着嘴角将他的头推开“今天没擦,没味道”
“有,只是跟那个不一样,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忍不住的雪狼又嗅了几口,在白羽薇的瞪视里不甘不愿的坐正“你想用它把老虎香走”
“噗····,能香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