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瑟,马嘶鸣。
一路上,君怀瑾心里隐隐有种不安。
勒转马头,君怀瑾回身逼停了君从嘉,“凌风说沈贵妃身体不适,让小渔回京,是他本人来的,还是送的书信?”
君从嘉忽然被问道,冷汗刷的就流了下来,他从未见过凌风,要是说他本人前来,被盘问两句就要露馅。
“是书信,沈渔看了那封书信匆匆交代几句就走了,具体信上说了什么臣弟也不清楚。”
君怀瑾眯了眯眼睛,透出一股寒芒,“小渔并不认识凌风的笔迹。”
君从嘉连忙纠正,“认识的,小渔前两年在西北的时候,就和凌风有过交往,他认识凌风字迹的。”
“你知道的倒不少。”
一句话,君从嘉汗毛倒立,他猜不透皇兄的心思,不知道这是瞒过去了,还是没有瞒过去。
君怀瑾看着自己的弟弟,冷声说道:“沈贵妃怀有皇嗣,宫里面,谁最希望皇嗣出事呢?”
君从嘉低着头,一言不发,皇帝不在宫中,皇嗣出事,论责任,太后首当其冲。
可是沈渔临走前嘱咐他,无论如何不能说出实话,这也是为了君怀瑾的安危着想。
君从嘉一时陷入了两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看君从嘉不说话,君怀瑾继续说道:“你好好想明白,朕知道你们的顾虑,不过,就算是小渔,也难窥全貌,他低估了朕。”
“难道皇兄另有安排?”君从嘉忽然抬头,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