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夫人回忆道:“三日前卯时左右。”
凌相若掐算一番:“卯时属木,子字添木则为李,李有狱官之意……令嫒怕是被囚狱中,有遭折辱之危。”
“是了,是了,我女儿性子刚烈,若真如大师所说,果真会选择一了百了……我苦命的女儿!”钱夫人悲痛欲绝。
凌相若看着钱夫人的模样,心中不忍:“我方才推算之时总有朦胧阻隔之感,似有人为遮掩的痕迹,可见对方也有玄门高人……
若我所料不差,对方掳去令嫒,是为采补。”
这让她想起了之前在张员外家遇到的那个妖道。
“这些恶贼!”钱夫人恨得咬牙切齿,“我怎么生了那么一个孽子!”
随即反应过来,“你说她被囚狱中?难道是县令大人?”
凌相若摇摇头:“不是县令,县令初来乍到,这县衙水深,他也未必全部掌控在手。且真凶未必没有借牢狱掩人耳目之意。”
钱夫人了然道:“是了,谁能想到失踪之人竟在狱中?灯下黑不过如此。”
“狱中定然另有洞天,不然对方再怎么胆大包天也不可能公然在牢房行事。”凌相若推测道,“我记得前任县令便是惨死县衙家中
,可见有这么一股可怕势力手眼通天。”
钱夫人听她这么一说,越发心慌:“那我女儿岂不是救回无望?民不与官斗,更何况对方连官都不放在眼里。”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凌相若沉着道,“切不可打草惊蛇,否则对方泯灭人性,必然会shā're:n灭口。”
“可若耽搁久了,我怕她自寻短见啊!”钱夫人焦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