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楚王犯起病来,的确是逮谁咬谁。”易玹幽幽道。
凌相若不禁啧了一声:“看不出来啊,挺周正一小青年,还有这毛病呢?”
“所以你以后离他远点。”易玹继续捏爪子,“看着挺正常的,不定什么时候就犯病了。”
“好。”凌相若心有余悸地点点头。
还好今天楚王没犯病。
一块小疙瘩消弭于无形,凌相若又跟易玹闲聊了一会,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转过天来,易玹照旧一早回县衙办公去了。
“走了?”河对岸一户人家,楚王正坐在院子里悠悠喝粥,见护卫回来便随意问了一句。
“走了。”护卫点点头。
“好。”楚王喝下最后一口粥,将空碗放下,对伺候在一旁的村民屋主道,“咸菜腌得淡了。”
村民:“……”
“哎,小人记下了,下次一定改进。”村民赔笑道。
给钱的是大爷,尤其这位给的尤其多。
楚王又丢下一块银锭子,约莫有十两,把村民乐得嘴角都咧到耳后根了。
离开这户人家后,楚王就直接过河去了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