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尾随着说书的一路走,在一处人烟稀少的河边将说书的拦下。
“先生,”千舞上前道,“方才听你说的精彩,在下有一事不明,想向先生请教。”
说书的满脸傲气回道:“好说、好说,我知道的都在茶楼说了,若是想知道,明日赶早来茶楼听。”
说书的说完便要走,却被千舞用术法定住,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
说书的被定住后,还能说话,他知道自己面对的并非等闲之辈,便紧张起来。
“我的来意方才已经说明,只需先生回答我的问题便可。”
“好,”说书的此刻也就不再想着自己的生意了,只想赶紧逃走,便道,“那你问。”
“你从何得知你方才说的天罚湖的故事?”
“小时候听祖父说的故事,这是我家代代相传的故事。”说书的怕惹麻烦还特意强调道,“我只是个说书的,不保证真假。”
“你先祖是什么人?”
被千舞这么问,说书的不吭声了。
“为何不答?”
“不能说。”
“你想一直站在此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