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天君承诺会去给缘杏寻教画技的先生,说到做到,次日就交代柳叶去寻了。

    “师父自己都已经是你师父了,怎么还特意请先生来教导你画技?”

    偶然从柳叶那里得知,缘杏还会有一个先生以后,煈相当纳闷。

    缘杏腼腆道:“因为我的天资有些特殊。”

    北天君今日就开始给他们授课了,正因如此,也开始有了功课。

    缘杏正与煈师兄坐在一起写北天君布置下来的课业,两人都摊着笔墨,卖力抄写。

    缘杏看着煈师兄,担忧问:“二师兄,你的手……没事吧?”

    煈师兄昨日又被师父打了二十下掌心,再加上前天,他已经连续两天被打,总共三十下。

    师父昨天力道下得重,又是戒尺打的,且第一日就功课繁重,缘杏很是担心二师兄的手坚持不下来。

    “啊?”

    煈原本正奋笔疾书抄着,他为人不拘小节,字写得也潦草,听到缘杏的问题,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接着,他恍然大悟:“你说我被师父打的伤啊!不要紧不要紧,早就好了!”

    说着,他将五指张开,整个手前后翻转给缘杏看。

    煈的手光光嫩嫩,果然一丁点伤都没有了。

    缘杏面露惊奇:“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