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魔侯的眼睛泛着青芒,在这些属下和魇舒的身上来回穿梭,冷冷嘲笑:“有些东西就是喜欢找死,怨不得别人。”
魇舒的属下们闻言,更加害怕:“完了完了,这次我们死定了!”
又急急下跪,求魇魔侯:“炽王,您是魇魔洲的王,是魇魔后代的首领,跟我们流着同样的血,您要救救我们啊。”
魇魔侯冷笑:“怎么救?”
他指着魇舒,眼里满是嘲讽:“她今天这番打扮分明是故意的,而她明知梦惊澜是我们的主子,却只称呼她为梦姑娘。”
更找死的是……
“她竟然敢对东皇殿下起了心思,当着主子的面就对东皇殿下暗送秋波,惹得东皇殿下厌恶,起了杀心。”
“东皇殿下是谁,他是东洪荒之皇,对整个东洪荒的生灵有生杀大权,我一小小魇魔后代,如何救得了你们?!”
魇舒的属下闻言,几乎要疯了,有大半的属下瞪视魇舒,骂道:“都怪你,若不是你的心太大,妄想跟主子别苗头,我们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现在好了,我们被你害死了!”
魇舒只是哭……
她本就长得美,掉泪的模样堪称我见犹怜,又抽噎着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讨主子欢心……好替……好替我们魇魔洲多谋些好处……”
她的眼泪似掉了线的珠子,止也止不住:“魇魔洲那么偏僻,那么小,我实在不忍心让族人窝在那样一个小地方……”
这番话说得感人肺腑,那些爱慕她的属下见状,哪里还忍心责怪,急忙扶起她:“主子莫哭,我们知道您是为我们好。”
魇魔侯冷笑,东皇殿下说得果然没错,这个魇舒就是个勾栏花坊里的姐儿,没有一刻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