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盼看着他僵直的身T,知道自己劝不动他,便没有再多说。

    有的伤口,大概只有时间才能疗愈。

    她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书,放弃了劝说他的念头,只道:“我先走了......你不要再做傻事。”

    她转过身,从他身边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她又回头看过去。

    项棣正拿起放到桌上的酒瓶,仰头灌了一大口。

    高浓度的酒JiNg像刀子一样划着他的喉咙,火辣辣地痛。

    还没有咽下去,他又再灌,不管不顾。

    一口接着一口,来不及咽下的酒Ye都顺着他的下颌流下,泼洒在他身上,把衣服洇Sh了一大片。

    但他仿佛跟没注意似的,又或许是,他根本就不在乎。

    对于他来说,这才是真正痛快的喝法。

    他这根本就不像是在喝酒,倒像是在自nVe。

    姜盼怔怔看着他半晌,指尖轻颤,yu开口再说几句。

    却又狠下心,扭过头走了。

    走到项家门口,她关上门,呼x1着冬夜冷冽的空气,只觉得方才看到的都像是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