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月刚从战场上下来,连盔甲都没来得及换下,上面染上了斑斑血迹。他眸色沉沉地盯着大夫,心乱如麻,大脑还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法想,恐惧在这长久的寂静中愈演愈烈。
大夫沉吟着不知道该如何说,周嘉月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到底是怎么了?”
王大夫嘴唇动了动,只得道:“殿下,我、我从未见过这毒,也不知该如何解。”
周嘉月身体晃了两晃,青望在旁边扶住他:“殿下,您还受着伤呢,伤口也得包扎啊,我这就出去找大夫,先生一定不会有事的。”
画面再转,已经换了位大夫给他诊脉,他半梦半醒间听到这位大夫说话。
“此毒我确实见过,但是解法我却是不知的,这位夫人体弱又有孕在身……”
“胡说八道什么,”青望赶紧打断他:“枉你名声在外,还有孕在身,我看你原是个招摇撞骗之辈!”
大夫不悦,抬高了声音大声道:“你懂什么?!这脉象往来流利,如同珠滚玉盘之状,滑脉无误了,我估摸着大约两月有余……”
“你们都出去。”周嘉月冷淡地站在原地,对他们的话仿佛充耳不闻。
“殿下……”
“出去。”
直到帐子里只剩他们两个,周嘉月坐到床边,才把他的裤子拉了下来。他看不到周嘉月的表情,只能感受到腿间的花穴被人轻轻碰了碰,即使在半梦半醒间,他也感到难以言说的羞耻。
但周嘉月一句话也没说,只把裤子重新给他穿好。沉默了一会儿,周嘉月半跪在床前,脸埋进了他的手心。
“你骗我……”
眼泪落在手心,烫得他手指不自觉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