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还是会来。
从两人下了车开始,钟慕光就不由分说地拉上钟晴的手往这间镇上为了旅游业修建的豪华宾馆里冲,钟晴从被拽下车起就完全没法挣脱对方的桎梏,不由得在心底感叹:“钟慕光还是那样的怪物力气,幸亏他不是个家暴男……”
还没进电梯的时候,钟慕光突然把脱下来的西服外套甩在了钟晴头上将他的脸遮住,等电梯门开了以后钟晴才知道钟慕光到底要做什么。
那股紧握着钟晴手腕的力量一把将他又拽进了电梯,然后下一秒,被西服限制住的视野就再次被其他的东西夺走了几乎所有的能见度——钟慕光居然就这样透过一方窄小的光亮面对着他,用一种勾魂的目光注视已经傻眼了的钟晴并钻进了西服下。
还没等钟晴反应过来这是在做什么,铺天盖地的吻夹杂着炙热的气息,顿时就将他淹没了。
监控摄像头的视野里,只能看见两个男人在一件西服的遮盖下贴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虽然随便谁都能遐想出那样激烈的肢体碰撞是在做什么,可镜头就是拍不到敢在这个狭小的密闭空间里胆大包天的人的长相。
“嘀——”随着客房门的开启,原本寂静无声的房间顿时迎来了来自外面的喧闹声。
只听见钟晴边蹬腿边在钟慕光的肩上喊着:“你放我下来!混蛋放我下来!”
“咣当”,钟慕光那声兴奋而又得意的笑声还没有结束,就被那扇隔音甚好的门隔绝在了里面。
钟慕光第一次怀疑自己为什么要定这么大一间套房,如果是那种他以前出差住的标间,只要一进门他就能把小奶猫丢到床上去。现在,他们还要穿越长长的走廊,经过衣帽间、吧台和客厅才能到达卧室,他能忍耐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于是乎,就在这段长长的走廊的开始,钟晴就被从肩上放了下来,随着钟晴的卫衣和钟晴的运动短裤被毫不怜惜地扔在了地上,钟慕光从来没有这么满意过钟晴这样好脱的穿法了。
钟晴这边正被手脚嘴齐飞的钟慕光死死咬住嘴唇几乎不允许换气地深吻着,任凭他再怎么想躲闪掉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手,他都清楚地知道,钟慕光不只是对怎么扒光他的衣服有着丰富的经验,对他的身体也了如指掌。
还没等回过神来,钟晴已经赤条条地被亲得脑袋发懵,对方还将钟晴的整个身体像是枷锁一样环在臂弯之间,并顺势让手拼命地抚摸、揉捏着钟晴的后背和屁股。久违的酥麻感从钟慕光的掌心底下蔓延开,最可怕的是,这样的撩动心弦的感觉不止一处,而是从身上各处炸开然后深入其中拿捏住他的大脑一样。
钟晴只觉得自己的口腔没有一处不被钟慕光侵犯,对方像是在重新扫描确认一样品尝着柔嫩的内壁和舌头,直到钟晴快要没气而拼命扭头躲开的时候才松开嘴给与小奶猫一丝呼吸的机会。
但是他并舍不得暂停亲吻这个最适合释放爱意的行为,所以他任由钟晴难耐地大口喘着气,自己则在对方呼吸空档里丝毫不放松地缠上去,没轻没重地咬着对方的唇瓣,咬痛了再舔舔对方的嘴角,总之就是确保把钟晴亲到软得没有力气再来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