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囚犯所睡的铁板床不同,床垫柔软舒适,对于已经睡习惯了y到不行的铁板床的我来说,现在似乎躺在软绵绵的云朵之上。
不适应。
也不可能睡得着。
我心里想着事儿,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正出神,开门的声音将我惊了一下。
坐起来看,是朱迪,她放下警帽,脱下外套和长靴,整个人身上冒着寒气。
“可真冷。”
她说,却也不耽误手上的动作,脱的只剩下内K。那个年代的nVXalpha还没有特制的专用内K,和男Xalpha一样,都穿宽松的平角K。
不X感,但是英武。
朱迪的身材很好,腹肌x肌肱二头肌一样不缺,不像其他步入婚姻的alpha,安稳之后就开始身T走样、发福。
掀开被窝,她钻了进来。狭窄的单人床一个人睡略微宽松,两个人睡只能说刚刚好,必须挨着。
我侧躺着,面对着墙壁,她从背后搂住我的腰肢,裆部刚好对着我的PGU。
“睡了吗?”
“没有。”
“怎么不睡?”
“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