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退出房门,又把房门从外面锁上。
我去了浴室洗漱,出来的时候差不多等了半个小时,门外就传来又重又急的脚步声。
这个脚步声我太熟悉了,就是厉采曼。
很快脚步声在房门口停下,我还听见她用命令的语气:“还不赶紧把房门打开?”
接着她又道:“怎么?我自己的家,我想去哪个房间都不行?再说了,你不是要送早餐给里面的女人吃吗?你不进去吗?”
钥匙刚把门打开。
厉采曼直接一脚将门踹开,震得我耳朵生疼,我看向门口,她怀里抱着罗威纳幼犬,旁边跟着端着燕窝汤、黑松露布里干酪的王妈。
“你什么东西啊?还想吃燕窝汤、黑松露布里干酪?你的嘴配吃吗?”
厉采曼几步走进来,挑着眉,盯着我的眼神跟针尖一样。
王妈跟在旁边,不敢说话。
我还未开口,厉采曼弯腰把罗威纳幼犬放在地上,命令王妈:“给我的宝贝吃,它还没吃早餐呢。”
罗威纳幼犬前爪扒在王妈腿上,张着嘴,嘴里发出叫声。
王妈为难地瞧了我一眼。
厉采曼怒吼:“你是耳朵聋了吗?”
王妈吓一跳,赶紧蹲下身子把燕窝汤、黑松露布里干酪放在地上,罗威纳幼犬跟馋了八百年一样,开始狼吞虎咽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