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不可能,中医博大精深着呢,“简单治疗个头疼脑热跌打损伤,炮制一些常用药材,还是没问题的。”
那就行,真有重伤肯定要送医院。把她们分派去不同的开垦连队,也能填补医疗的空白。西药不好弄,难道山上的草药还挖不来?
想起那些因为伤口感染造成的严重后果,他又想抽烟,结果对上宋今寒的目光。
得,忘记这个疼老婆的人,不许别人在他家抽烟。
徐建民前脚刚走,山娃子就把头伸进来,可见早就到了只是人没进来。
他四处张望,没瞧到别人才进屋,从怀里拿出来一封信还有一块金表。
这是?夫妻对视一眼。
云汀兰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孩子没少往向·左·村跑,那里也有一个五岁女娃,两人常常一起玩耍。
大人虽是下放的右派,但稚童无辜,再说了,那些右派干活老实,又有文化有知识,场里的人大多对他们挺友善。
只除了王爱军时不时得都要挑一些刺,显示她的坚定立场,又因为她爱上纲上线,大家虽不为难他们那些右·派,但也不会主动接触。
也就山娃子年纪小,王爱军不好发作,不然显得她故意欺负孩子。
云汀兰没问山娃子,六岁孩子能说清楚什么?信里也没多写,只求她帮忙弄一盒消炎药,还有止咳药。
金表是报酬。
一查,祁淑媛的女儿得了肺炎,想离岛治疗不可能,哪怕徐建民睁只眼闭只眼,人家医院也不会接收。
弄点吃的李平还有办法,治病只能找云汀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