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不怕我了?”
褚严修这句话,乍一听,像是戏谑,实则带有威压的成分。
慕九九闻言,呼吸一滞,连忙摇头,有些心虚的低头垂眸:“不怕,老公……没有做错。”
“老公是天底下最好看的男人。”
“老公惩罚的人,都不无辜。”
一个解释分成三段,中间稍有停留不说,第二句是什么鬼?
因为他的皮囊,所以选择相信他是个好人的意思?还是加塞讨好他?
而且说这话的时候,慕九九一个字都没敢抬头看着他说,还说不怕。
褚严修心知肚明,傍晚刚见到慕九九时,看慕九九吓的直哆嗦,他当时的确很生气,但是现在……
或者已经冷静了。
或者,也想通了,慕九九经历昨晚怕他也属正常,她是小县城安稳度日的良民,而他是在深渊里一路斗勇斗狠拼杀出一条血路的狠人。
良民和狠人的生存本质本就不同,又何来相同的三观。
更何况,他们都快要离婚了,既然都不要她了,又何必给她留太多念想呢。
褚严修压下心中突如其来的失意,看着慕九九清亮的眼睛:“不想知道他们的下场吗?”
果然如他所料,慕九九的瞳孔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