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严修眸中的冷光，并未因为慕九九的告白而消减半分：“你是在表达喜欢我，还是在强调我不是个好人。”
慕九九认真的说：“老公是个好人，但是老公有时候太嫉恶如仇，就……有点任性……”
褚严修：“……”
除了母亲，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任性’两个字。
其他人，都会用暴戾、狂妄、冷血、阎王、恶魔来形容他。
褚严修看着慕九九微微发红的眼睛，脑子里突然闪过苏青丞刚才说过的话：一味的强取豪夺并非上策，偶尔示弱，或许效果会加倍。
是吗？
他或许应该换个方法欺负小东西？
他可不忍心在他床上以外的地方看她哭。
褚严修缓缓握住慕九九的手，明明从未向谁示弱过，可是每个人好像骨子里都存在种与生俱来的能力一般。
他张口即来，不需要太多思考，便把慕九九手心贴在他有力的心跳上，目光深深锁着她，开口说道：“慕九九，虽然这颗心很强大，但这世界上，唯有你能轻易伤它。”
慕九九大脑宕机，目光努力从褚严修脸上的表情中，探寻他的话意。
不过，疯批的示弱是有时效的，下一句话就带着阴鸷的威胁之意：“它现在因为你疼了，你说怎么办吧！”
慕九九一听，自己把褚严修伤害到心脏发疼的地方，吓的话都说不囫囵了：“老公，对、对不起，对不起……”
“这里很疼吗，九九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