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喜欢那一句?”
黑色的西装外套掉落在地,谭轶顺着汪泽月的力道仰躺在台面上,岩板光滑冰冷的触感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传来。
汪泽月指的是他们在车上的对话。
【“那你印象最深刻的是哪一句词?”
“记忆是回声的载体,它叫嚣着扩大,又萎靡地藏起。”】
他胡乱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听到汪泽月问他:
“你对《回声》有什么理解?”
什么……
什么……理解?
他笔挺妥帖的白衬衫开始发皱,领口变得松松垮垮,冰冷的空气像实物般扫过每一寸皮肤。
谭轶勉强运作自己快要失去理智的大脑,磕磕绊绊地回忆自己当时看《回声》的感想和记录,复述道:
“因为回声本身就是一个富有动态感的名词,天然地循环往复,正好像缚住主人公的记忆……嗯!”
他身体一颤。
汪泽月伸手拨开他失去纽扣连接的衬衣,指尖开始一点一点地揉捏。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