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已经从佛堂迁出来了。你且安心养着,我定能保你在慈宁宫无忧!”

    祁慕挑了几名心腹守着清月,主动去找太后谈判。若不是清月要在此处养病,他根本不屑与这心肠歹毒的老太婆打交道。

    “恭王府祁慕,见过皇伯母!”

    故恭王与先帝乃堂兄弟,他称太后一声伯母也不为过。

    “怎么,你也是为的那个狐狸精,来找哀家兴师问罪来了?”

    太后放出来后,见祁宴和黑甲卫已经撤离,又端起了那高高在上的威严。

    可祁慕亦不是个软柿子,也不打算给她多少脸面。

    “兴师问罪不敢。倒是有一桩美事,想与皇伯母分享分享,不知娘娘可有兴趣听一听?”

    太后垂着眼皮,不耐烦地讽刺。“若是那狐狸精的事。就不必说了,哀家与她势不两立!”

    祁慕冷笑道。“她是本世子的未婚妻,可不是什么狐狸精。即便太后与她势不两立,亦且忍着。毕竟关乎江山安危,太后也不想陛下如履薄冰不是?”

    “大胆,你此言何意?是想威胁哀家与陛下吗?”

    “侄儿不敢!侄儿只想与太后分析分析当前局势。太后是个聪明人,且坐下听一听罢!”

    祁慕翘着二郎腿,顾自端着茶杯自饮,这目中无人的态度,简直与祁宴如出一辙。

    “你不过是个无实权的闲散世子,你有什么能耐,在哀家面前耀武扬威?”

    “我是一无官职,二无实权,但是我有钱啊?你说我要是每年丢个几千万两给九王爷养兵马,你说九王爷会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