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收起斗气的情绪,极认真的回答。
“他很好。他从来没有看轻我,觉得我是一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可以随便就跟别人!”
“他也不嫌弃我出身,更不会骂我是娼女,妓子,更不会掐着我的喉咙说,你找死!”
清月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刀,深深的扎入祁宴的心脏,痛不欲生,却拔不出。
这些都是自己造的孽,所以再痛,都得受着。
坚不可摧的战神王爷,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情场上一败涂地。
他不知该如何面对清月,这小女人娇气,记仇,爱哭,还小气的很,半点便宜都不让人占。
此刻她头发湿漉漉的黏在头皮上,衣服又脏又破,布满暗红色的血迹,狼狈的模样,让人很心疼。
“清清,你还冷不冷?”
“还好!”清月不敢说冷,清醒的她不想与他有过多的身体接触。哪怕身体已经冻得有些僵硬了,但内心的矜持让她无法说出那个“冷”字。
毕竟,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保持一份独立和距离感对她来说更为重要。
祁宴借着微光,看到她脸色苍白,连嘴唇都冻成乌色。
“死鸭子嘴硬,过来!”
“我不!你肯定要占我便宜!”清月抱膝蜷缩成一团。
祁宴哭笑不得,命令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