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的津液入喉,纠缠片刻后,祁宴似乎尝到了一股熟悉的酒香。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恐怖。
“你饮酒了?”
“你登徒子,你混蛋,你不要脸!”清月红着眼睛怒骂,暴雨一样的拳头捶向他胸口。
祁宴粗鲁的钳住她,大声吼斥。
“说!喝的什么酒?”
清月没想到这男人,说翻脸就翻脸,前一刻还是个温柔求亲亲的小奶猫,此刻就成了凶狠酷戾的活煞神。
吓得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祁宴稍稍松了力度,再次逼问她。“回答孤,喝的什么酒?”
“你放手,你拽疼我了,好痛!”
这一次,祁宴并没有怜惜她手腕上的道道指痕,一把将她扔到地面的软毡上。
“沈清月,你竟然欲给孤下药?”
清月真是冤枉死了,她对这瘟神躲都躲不及,怎么可能下药?
就算要上手段,自己浑身都是媚香,稍稍勾勾手指头,这男人就能拜倒在石榴裙下,还用得着下药?
“祁宴,你又发的哪门子疯?先是像疯狗一样求欢就算了,还说我给你下药?”
“你就是脱光了求我宠幸,我都嫌弃呢,用得着给你下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