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快了!午时已过,小狐狸的影子都没看到,哪里是快了?”

    董祯也跟着埋怨。“就是,我到现在都没看到闷葫芦半片衣角,哪里是快了?”

    宁不屈灵机一动,扯出个完美借口。

    “我说宴兄,你是不是得罪了那位七小姐啊?所以指不定她是远远的看到你在这,又溜回去了!”

    宁不屈虽然猜的很离谱,祁宴却觉得他说的很对。

    “那要不,孤躲在暗处?你再去催一催?”

    宁不屈拍手叫好。“成,就这么办!”

    “可是单咱们这几人,祯祯不会骑马,听说那魏知璋马术也不佳。若是单我和七小姐比试,回头你醋坛子打翻,不得一剑劈了我?”

    “要不我多叫些人来,一起热闹热闹。你实在想加入,带个面具就是,也不至于太打眼!”

    祁宴抑郁。

    他好不容易穿得这般玉树临风,英姿俊朗,却要遮着脸,还要怎么施展美男计?

    不过比起躲着无法见人,还是勉为其难戴上面具吧。

    呼风唤雨二十六载,他从没如此憋屈过。只要碰着那小女人的事儿,一次比一次憋屈!

    偏偏打不得,骂不得,掐不得,恐吓她又不听,求娶她又不愿,明明看着软糯糯的一个小人儿,不知骨头怎就那样硬。

    “你去张罗,孤与祯祯先去凉房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