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兄,你今日好像没有吐耶,你要不要再多找几个女人试试?”

    祁宴想一巴掌拍死他。

    就是因为找过了,不行!

    这才特意赶过来问问那女人还活着没。至少那个女人没有让人觉着恶心。甚至,触碰她之后,还有一丝丝的愉悦感。

    “宁不死,你若是再聒噪,信不信孤割掉你舌头?”

    宁不屈,取名的寓意就是宁死不屈,象征着宁家的风骨。可祁宴,从来都是叫他宁不死。恐吓他最多的一句话,也是,你找死,你活的不耐烦了?

    虽然听着冷酷无情,可他知道,祁宴不会真的杀他。于是,硬着头皮壮着胆子问。

    “老实说,宴兄,你今日亲她,是什么感觉?”

    祁宴回味着,舔了舔嘴角,丢出三个字。“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宁不屈这花丛浪子凭着自己的经验引诱他。

    “有没有感觉很香,很甜,很软,心里酥酥的,麻麻的?”

    “没有!”

    当时的确没有,只想着救人了。反倒事后,后知后觉的感到,有那么一点点绵软的香甜之气,萦绕在嘴角,久久挥之不去。

    “你还真不是个男人,那样一个绝色尤物,你竟然没感觉,我看你是真的没救了!”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