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了她?这话你也信?”祁宴简直被气笑了。
他要是有那般能耐,这些年何至于苦不堪言的到处征战麻痹自己。
“师哥,你当真没强她?”
若不是董祯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师妹,祁宴真想一掌劈死她。这话是一个女孩子能问的吗?
“是谁告诉你,孤强了那女人的?一个下贱的娼女,凭她也配?孤有那么饥不择食么?”
董祯拍了拍胸口,暗松一口气。“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是我误会了。我就说嘛,师哥向来不近女色,怎么可能起那等龌蹉心思呢?”
祁宴再一次气血冲顶,特别是听到不近女色四个字,感觉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混账!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败坏孤的名声。”
一看这架势就知道,祁宴这会八成气的想杀人,董祯哪里敢把魏知璋供出来,拼命的摇头。
“没有谁,师哥,真的没有谁,是我脑子抽风,捕风捉影,胡思乱想的。你别生气了!”
“说!到底是谁!”
祁宴的巴掌高高扬起,眼看着就要狠狠的落到她屁股上,董祯吓得抱头痛哭求饶,那模样和语气同清月一模一样。
“对不起,师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打我了,我怕疼!”
“这招也是那女人教你的?”
董祯抬头,满眼的错愕,不知此话是何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