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哑然。

    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小声的扯谎。“近两日刚学的。王爷要听吗?”

    “不想听!”

    祁宴继续拿乔,将整张脸埋在册子里窃笑。原先是不知如何拿捏她,如今知道她的软肋就是那条狗,可不得好好的磨一磨她的傲气。

    “那王爷喜欢赏舞么?只要你放了不白,我为你跳支舞如何?”

    祁宴唇角的笑意更甚,却依旧口是心非的假装不感兴趣。

    “不想看!”

    清月眼中的希冀之光,慢慢的暗下去。她都已经愿意放下尊严卖笑了,这该死的混球还想如何?难道非要以身相许不可?

    “你到底要怎样才愿意放了我的不白?”

    看着她由小意讨好变成气急败坏,祁宴越发得意悠然。“孤不是说了嘛,把偷吃的点心,完好无缺的吐出来,孤就放了你的狗!”

    “你,你,你强人所难!”

    清月急的脸都红了,祁宴笑的春风得意。“什么强人所难,孤又没请你吃,是你自己偷吃的。”

    哎,郁闷死了,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清月生了一会闷气后,决定豁出自己的底牌杀手锏。为了不白,就委屈一回,忍着恶心勾一勾这混蛋吧。

    小女子能屈能伸,只要不失身,出了这条大门,依旧是一条英雄女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