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清月再好的脾气,也经不住这样被人指着鼻子欺辱,更何况她本就是个吃不得亏的野姑娘。
于是,站起来,一步一步逼近,将她的手腕狠狠捏住,警告她。
“骂你无知,骂你蠢笨,骂你胸无点墨,骂你貌若无盐,骂你臭嘴熏天,骂你狂妄自大撅着屁股当笑脸。”
“哈哈哈!”这样顺口新奇的骂人方式大伙还是第一次见,反正不是骂自己,乐的开心。
张筠芝只觉得手腕快断了,一阵钻心的疼,可依旧嘴硬。“你你你,你竟,还敢骂我?”
“骂你就骂你了,还要挑日子不成。你若不自取其辱,我又何必浪费口水?”
清月手指齐收,加大力度,只听的咯吱一声,张筠芝柔弱的手骨,便有了碎痕。
这力度,清月掌握的刚刚好,即便太医来了,也瞧不出里头的细节,而明面上皮肉未伤分毫,连红印都不曾留下。
张若筠哭着喊着叫痛,说自己的手快断了。可清月却道。
“这位小姐,你我素不相识,何必处处针对我,欺辱我,真当我魏国公府是个软柿子?”
“我只不过稍稍碰了你一下,你就说手快断了,你是茉莉花做的吗?一碰就碎?你若想把事情闹大,大可请宁府的医者过来瞧瞧,我奉陪到底!”
说完,还主动对一旁的掌事嬷嬷说。
“这位管事,劳烦您,请府上的郎中过来一趟,替这位小姐瞧一瞧,好还我清白!”
嬷嬷踌躇着,不想将事情闹到主子面前,冷着脸问。
“张小姐。您真有如此严重,需要请府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