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别开眼,静了静心神,将旖旎的心思暂且压下。命令张太医。

    “可以了!你来说,孤行针!”

    张太医也静了静心神,凝思片刻后,镇定的报出一连串的穴位。

    “承浆穴三分;廉泉穴两分七厘;天突、璇玑、华盖三针并行,分别三五七针,先疾后缓;紫宫、玉堂、膻中最关键,须极速落针,在三息之际,引血入膻……”

    张御医每说一句,祁宴跟着照做,且行针精准,分毫不差。

    身为习武之人,早在七岁时就熟知人体的每一个穴位、每一处经脉,加之以内力运针,又快又准,即便张御医亲力亲为都未必有这般效果。

    原本要走半个时辰的穴位,在祁宴的手下,不到两刻钟就行完了。

    而拔针就更神了,一道掌风轻轻掠过雪白的身躯,百余根银针纷纷离体飞至半空,随后悉数落在药箱旁的白布上。

    张御医眼睛都瞪直了,这一百零八根银针,竟然一瞬全拔了,且分毫未损,也太神乎了。

    “咳咳咳!”榻上传来微弱的咳嗽声。

    “小丫头,你终于活过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吓死孤了!”

    还没缓过劲的清月,被这疯子紧紧的闷在怀里。

    好不容易活过来,差一点又憋死。

    “小丫头,你还疼不疼!告诉孤,你可还有不适?”

    清月未语先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