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听他这么说,悬念了一天的心才算是放下了,只是依旧抱着他不肯撒手,嗔怪道:“明明说好了要同我一起来的,非得让我一个人去,下次再这样,我可要恼了!”

    因皇帝心情不佳,近日的奏折全都收敛来了不少,素来喜欢在堂上吵吵的谏院儿也格外乖巧安静,今日下朝后,洪泽心中挂念娇妻,本是赶着出宫,奈何在出宫途中被太子拦了去说话,还留了午饭,太子眼见他始终心不在焉的,这才想起昨日许下的挑选宅子,太子便命了和朗亲自出来。

    洪泽宠溺地笑着,也不辩解,只点头应了。

    一旁的必安瞧见这一幕,眉头都拧到了一起,拉着九岭悄声道:“瞧瞧咱们家主君,往日里铁骨铮铮的,如今娶了妻倒好,成妻奴了!”

    九岭横了他一眼,低声道:“是不是皮子又痒了?”

    阿南从昕云庄出走后,必安叨叨了两句,被罚加练,那种酸痛爽快,他至今想起来还是一阵打寒战,便立刻识相地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