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陌满脸黑人问号。
她见过别人自夸的，但没见过废材把自己夸上天的，而且她竟然一点都不尴尬。
“你既生来不凡，那你怎么被卫凤卿给侮辱了？怎么又落到了这步田地？”
苏慧珠表情一僵，被皇帝那纯粹好奇的目光弄的无言以对。
“陛下，小女只是为了替百姓除害才牺牲自己嫁给卫凤卿的！”
说着，又开始掉眼泪，“希望陛下能明白小女的一片苦心……”
然后顺势就哭哭啼啼的往顾陌的怀里倒，虚虚的靠着顾陌的肩膀。
见顾陌没有推开她，她心中暗自窃喜。
果然是没有男人能够拒绝她的。
于是她仰头，梨花带雨的看着顾陌。
“其实小女对陛下仰慕已久，虽身在卫凤卿那阉人身边，可日思夜想的，都是陛下的身影，希望陛下不要嫌弃小女蒲柳之姿。”
顾陌实话实说，“说实话，朕挺嫌弃的，毕竟朕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愚蠢又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
苏慧珠不可置信瞪大眼，她以为顾陌在跟自己开玩笑，却见顾陌一脸认真。
“蠢人聚一窝，蠢成这样，难怪也只有卫凤卿看得上你。”
苏慧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