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师傅,你等等!”

    在人即将走出饭馆那一刻,我大声叫住了他。

    因为他刚才说那四个字“全部死绝”,真的把我吓到了,一般刚认识的人不会开这种玩笑。

    回到饭桌上,我起身给人恭敬倒了杯酒。

    “麻烦秦师傅你把话说明白点。”

    他轻抿了一口,放下酒杯道:“一个人要死时,外表和内在都会发生一些变化,比如头发突然干枯直立,脸色暗淡无光,还有....”

    他指着自己额头间:“你有没有注意到,你那个朋友,印堂这里有条淡淡的竖纹垂了下来,竖纹一直垂到了鼻梁之上,那就是死相。”

    “他之后可能就是你们,你可知道在什么情况下能看到这种面相?”

    我皱眉摇头。

    他回忆说:“去年,报纸上登那条新闻你看了没有?一家五口周末去凉山水库钓鱼,后来车冲进了水库,全淹死了,这一家人当时的面相,就是你朋友现在的面相。”

    我脸色发白,我说我不是本地人,来康定就几个月,不知道这个新闻,随即我忙说要怎么解决?报酬不会寒酸。

    我以为这种事有钱就能解决,如果解决不了,那无非就是多少钱后头再加个0,就像在南平时查户口帮我一样。

    没曾想,他摇头道:“兄弟,我虽然看出来了,但这事儿我可没那个能力解决,就你们住的那个招待所,刚才我看一眼都觉得害怕,你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去找疯道长,越快越好!”

    我着急说:“马道长一天只清醒十几分钟,而且上次他跑了根本找不到了,简直来无影去无踪,我去哪里找他?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