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临死前咬了我一口,咬到了我大腿内侧靠下一点儿的位置,流了不少血,回去后我第一时间让小萱帮我处理伤口。

    消毒,包扎,上药。

    小萱剪断纱布,皱眉说:“好了,你听我的话去医院打针疫苗,万一是那狗是疯狗怎么办?”

    我笑道:“你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那狗没栓链子,极其凶猛!我硬生生和它战了几十回合才把它弄死!”

    小萱动作轻柔的帮我捏肩膀,她笑着说:“我爸当年说的对,在要强的女人身边也要有个能靠的住的男人。”

    “伤怎么样了云峰。”

    看把头来了,我忙起身。

    “我没问题把头!小伤!小萱一直让我去打针!”

    “听小萱的话,中午抽空去吧,没坏处。”

    “文斌都跟我讲了,你能一眼识破靴子墓很不简单,这趟活儿做的干净利索,你成长起来了云峰。”

    “哪里哪里,都是您平常栽培的好,对了把头,鱼哥跟你讲了女尸的事儿了吧?我这里留了几张照片。”

    把头看过照片后,皱眉道:“少见,这是人为做成的油性腊尸,她皮肤上那层黑油是尸油和硫磺的混合物,有防腐作用,另外。这人死后曾上过蒸笼蒸过,过去在雁门关一带有这种尸体保存技术,据说传自某个少数民族。”

    把头永远是把头,我不知道的东西他总能知道。

    豆芽仔在旁问:“把头,峰子还尝过那尸油,他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