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留下来的脚印,我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红姐和陈建生脸色也不好看。
我们这是被偷|窥了。
更让人害怕的是,这东西不知道是人是鬼。
也就是说,现在这里,可能不单单只有我们三人。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恐惧来源于未知,我们越想越后怕,陈建生也不敢咋咋呼呼了。
“陈.....陈土工,有没有可能是你们团伙里的人,你们团伙里有没有侏儒类的残疾人,”我尝试着问她。
“没有,”陈建生皱眉道:“先前除了我和陈支锅,其他兄弟都出了事,况且,我们团队里也没有这种残疾人。”
突然发生了这档子事,我们也不敢贸然赶路,三人商量了下,说在原地休息一晚恢复体力。
晚上睡觉,我们几人轮流守夜,都不敢全睡下,该到我的时候,我守夜的时间点是凌晨一点到三点这段时间。
是陈建生搞的火堆,用的是火折子,这里能烧的东西不少,我们收集了一些已经腐烂干掉的树枝木头。
我们临时休息的地方,就挨着那座小土堆,因为相对来说这块地方的植物比较少。
守着火堆,大概后半夜两点多的时候,我眼皮打架困的厉害,但现在轮到我守夜了,我一直对自己说不能睡,实在顶不住了,我就使劲掐了几下大腿肉。
红姐和陈建生现在睡着了。
添了两根干柴,我还强撑,头一点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