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班头话罢,一名带着红脸神面具的人用鞭子甩了我们几下,他口边打边喊一些神词,听不懂,应该是河北一带的地方方言,的确不疼,装装样子。
到了变电站附近又做了跨尿盆和吹狗螺,3个小时后就到了老修理厂附近。
见周围人不多了,黄班头跑来低声说:“就那辆搬家的厢货,你们快走,衣服带走吧,画的脸用水洗一下就行。”
我看了眼,前方有一辆打着双闪的厢货。
“嫂子你保重,智元哥都安排好了,到枣庄了会有人照顾你。”
常小霞强挤出一丝笑容,说了声你们也保重。
这种封闭式厢货是搬家用的,等我们全上去后司机跑来直接锁了门,说到地方后会停车叫我们。
车厢里有拉货用的小板车,毛毯,豆芽仔也不嫌弃毛毯脏,枕着问廖伯:“哎我说廖伯,你那假鸟放哪了,我们可不是有意针对你,峰子说你有毛病,睡觉的时候得看着你。”
货车颠簸起伏,车厢里很黑看不清廖伯表情,只听他叹了一声抱怨道:“哎,我人好好的能有什么问题?归根到底我就不该接这活,净给自己找罪受。”
我道歉说对不住了廖伯,我之前经历过类似事情,可能你真没问题也说不定,这一切等我们见到把头后再说。
廖伯语气不满道:“你没发现你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东撞一头西撞一头惹的一身麻烦,比起王显声做事差远了。”
他说的对,我并没有生气,而是反问道:“这么说来廖伯你知道些什么?”
“那是,我当然比你们知道的多。”
“真鸟儿估计在九清水手里,那帮人在沙漠里待了两个多月,王显生就是想来一招浑水摸鱼狸猫换太子,现在好了,就算你们找到他,没我做的假鸟,他拿什么换真鸟?怎么换?”
我想了想皱眉问:“廖伯你之前说东西在你徒弟手里,现在我们都出市区了肯定不便回去,你能不能联系一下,让他把东西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