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知道沈初是发烧了,量了体温之后才知道她烧到三十九度。

    医生说了什么沈初没听清楚,她靠在傅言的身上,只觉得自己冷,但身体又是热的。

    医生开了输液,傅言牵着沈初出了会诊室,见她病恹恹的,找了个候诊区的位置,让她坐在那儿:“先在这里坐着,等我去缴费拿输液瓶好不好?”

    沈初点着头,声音已经有些嘶哑:“好。”

    傅言心疼地摸了一下她的脸,指腹碰到的脸颊烫得让人忧心。

    “乖,很快就回来。”

    “恩恩。”

    沈初应着,模样倒是乖顺,只是少了平日的张扬,像是一只被欺负了兔子一样。

    傅言用手机缴了费,然后去药房外面排队领输液瓶。

    虽然说是深夜,但换季,感冒发烧的人不少。

    傅言等了好几分钟才等到沈初的输液,领到输液他就回去找沈初。

    远远他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沈初正靠着墙,闭着眼睛睡过去了。

    傅言轻手轻脚地把人抱进怀里面,也没有叫醒她,一直抱着进了输液室。

    护士很快就进来了,“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