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这样的。
薄暮年看着那幅画,想到沈初今天说的那些话,一股莫名的怒气就这样冲了上来。
她根本就没有那么喜欢他。
这幅画,也根本不是她画的!
可笑,真是可笑!
“嘶”的一声,纸张被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显得十分突兀。
薄暮年看着地上被自己撕成碎片的那幅画,却觉得心口的闷堵越发无法释放。
他心头好像被人摁了一根刺进去,平日没什么,可一旦碰上了沈初,那根刺就开始有存在感了。
刺刺的疼,倒不是特别难受,只是让他无法忽略。
薄暮年讨厌这种感觉,就像他讨厌离婚后的沈初一样!
呵,虚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