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觉得自己要腻死在这样的温柔里面了,他那绅士又流氓的问题更是让她有几分无措。

    这个问题让她怎么回答?

    回答可以太不矜持了,回答不可以太矜持了。

    这种事情,难道不是两人心照不宣地默认吗?

    沈初说不出话,傅言自问自答:“我知道了,沉默就是默许。”

    他说着,又重新吻她。

    只是这吻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缠绵,沈初好不容易拢起来的清明又散了。

    那吻时而狂热,时而温柔,久而久之,沈初只觉得心口有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