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徽宴睡醒后,已经是晚上了,他起来后,便看见谈洅曦坐在沙发上打瞌睡。
他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床上睡。”
“不用,我就在这睡会就行。”
“去床上睡,这我来守。”
“没事,你刚睡醒,再睡会。”
“我已经睡好了,你快去睡。”
谈洅曦闻言,没再拒绝,他揉了揉眼睛,然后起身回房。
段徽宴坐在沙发上,看着病房的门发呆。
他现在脑海里全是璩舒玥虚弱无力的模样,还有她肚子上那条长长的伤口。
他心疼的要命,却又无能为力。
他第一次这么恨自己,恨自己不能替她疼,恨自己不能替她生。
段徽宴守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谈洅曦起床后,便让他回去休息。
段徽宴回去后,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又去了医院。
他到医院时,璩舒玥正抱着孩子在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