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鞋子，蒋琬回到工位继续工作，一直忙到下班。
她打车回了家，换完衣服后闷闷的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却不看。
陆景琛听到动静从厨房出了来，看她小脸阴沉着，问，“怎么了？工作上出什么事了？”
“没事。”蒋琬摇了摇头，是一副不想跟他说话的模样。
陆景琛也不多问，转身回了厨房。
吃饭时，蒋琬终于忍不住了，还是说了出来，“我觉得我们总裁有病。”
陆景琛正喝汤呢，听完她的话，差点没一口汤喷出来，强自咽了下去问，“什么病？”
“精神分裂。”
“……为什么你会觉得他得了精神分裂？”
“因为……他有的时候给我的感觉就像两个人，我完全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陆景琛垂下眼皮，“坐在那种位置的人，怎么可能让别人看清他们的想法呢。”
“也是，大资本家城府都深，毕竟要剥削人，万恶的资本家啊！”蒋琬想了想，眯了眯眼睛点头。
陆景琛:“……”
他低下头吃了块排骨，问，“你怎么突然好奇起他了？对他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