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太后请安,就算南宫肆不愿意,也是要做个表面样子,以为天下之表率。
“皇帝宠幸昭嫔近两月了吧?”太后示意太医进来,平淡道:“月国使者不是说昭嫔是福孕之体?如此,便给昭嫔请个平安脉吧。”
说是请平安脉,但在座的哪个不是人精,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年婳的肚子上。
就连南宫肆,也罕见地期待。
太医恭敬地上前悬丝诊脉,而后摇头。
有人松了一口气,有人看不出喜怒。
年婳掩下落寞之色,抬眼偷偷看南宫肆,不料与他对视,她像是做错事情的孩童,慌乱错开视线。
“无妨,时间还短。”南宫肆不忍她这般,开口安慰道。
二人眉目传情,赵贵妃满眼怨毒。
这小贱蹄子没有怀孕,陛下竟然还这么宠她!
年婳就像看不到似的,接受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妒意,暗地里露给赵贵妃一个得意的微笑。
有本事就干姐,怕你是狗!
做局烧她,她可没忘!
赵贵妃气急,又想起什么,故作为难状,“母后,福孕之体虽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