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这飞船上的保护膜,和我手上这枚银戒所给我带来的保护方式是一模一样的!
关键是,我在戴了银戒的情况下,可以穿过这层保护膜!
也就意味着,我可以直接触碰到飞船的船体!
这个现象,在囚禁我爸妈那艘飞船上是没有发现的!
当然,主要是因为囚禁我爸妈的那艘飞船,周身并不像眼前这艘一样有保护膜!
估计大概率是囚禁我爸妈的那艘飞船的保护装置
林多闻听到这话,看了看,想了想说了一手,素卿于是按照林多闻说的下了。
轩辕逸虽然不喜欢李新潮的端架子,但是他毕竟是李柠汐的哥哥,于是便牛唇不对马嘴的抱拳说了一句:“幸会幸会!在下轩辕逸。”李新潮也被他这个古怪的举动整的有些懵,这抱拳礼是几个意思?最近流行仿古还是复古?
面对苏越的质问,众人立刻点头表态,这是吸纳而易见的事情,无需多做思考。
不过方戟大概能猜到,槐哥儿这人向来是喜欢独身一人,向往自在。估摸着这些人应该是新近跟他的。而最有可能的应该是槐哥儿的父亲罗海的人。
这些事情经历过一次就够了,她不想每一次都这么提心吊胆,活在别人异样的眼色之下。
三毒听到这话,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外面再次传来马蹄声,一个带着面纱的道姑骑着马跑了过来。
曾奕暗暗地数着,响箭一共响了五次,那也就是说,每隔一百米就会有两名守卫,可谓是层层防守,即使你潜进来,也很难悄无声息地闯过去。
以往在飞花谷中,那些个同龄的男子,哪个见到她,不是自惭形秽,只敢远远看着她,连上来打声招呼的用气都没有。
“您好阿姨,我是。”汪萌萌礼貌地打着招呼,对方点头,她把引进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