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这?楚翘儿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哦不,是一口硫酸水!
柳夫人和芸娘听得也是同时一愣,几乎当场石化。瞧这傻孩子,一张嘴都说了些啥玩意儿?
柳司卿见她们不信自己的说辞,有板有眼地道:“你们认真听我解释就知道我没胡说了。当时,何永所坐的位置是背对门口,桌上两杯豆浆,冯昌先让何永拿,试想,一般人通常都会去拿离自己比较近的那一杯吧?所以,小泥鳅故意两杯纵向摆放,有毒的那杯摆在离何永较近的位置。这样,何永势必会拿到有毒的那杯了。”
“不,我记得当时的杯子都是横向摆放的,而且是二师傅先拿了一杯,然后,再把剩下的一杯递给大师傅的。”芸娘摇头道。
柳司卿这才傻了眼。原先那股得意的劲儿,顿时烟消云散。
“大人,冯昌带到。”一名捕快这时领了个中年男子进来禀报。
“奇怪,我没叫你带他来啊。”柳司卿愣了愣。
“是我吩咐他传唤二师傅前来问话的。”柳夫人道。不用说,这当然是楚翘儿的主意了。
柳司卿看到冯昌,想起适才芸娘那一番话,突然眼前一亮,又兴奋地指着冯昌道:“凶手铁定就是你了!还不快束手就擒!”
冯昌苦着脸,道:“大人此话从何说起?师兄的死与草民并无干系。”
“昨夜有贼闯入芸娘房间偷东西,幸亏芸娘机灵,用烛台砸伤那人后背,你若想自证清白的话,敢把你的衣服脱了,让我们检查你的后背可有烫伤之迹嘛!”柳司卿的语气咄咄逼人。
“不用劳烦大人检查了。”冯昌迟疑了一会儿,轻咳一声,道:“我背上确实有被烫伤的痕迹。”
他这话一说出口,众人不由大惊。楚翘儿更是感到意外,难不成搞了半天,昨晚上那贼,不会真就是冯昌吧?
“但我是前几天不小心被开水壶烫伤的。我根本没进过芸娘的房间,也根本不是杀害师兄的凶手!”冯昌急忙脱下衣服,把后背露出,为自己辩解道。“你们看。”
大家一起凑过去围观,楚翘儿看了两眼,点头道:“的确,二师傅背上的烫伤痕印与烛台的大小形状都不相吻合,而且已经有开始结痂的迹象了,说明这伤确实是几天前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