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赵况才问曲长歌:“今天你出去碰到那个讨厌的了?”
“嗯,她可真好笑,她讲椿树是我们没结婚的时候怀的,还说我……,哦对了,说我是破鞋。二哥,啥是破鞋啊?”曲长歌还是很好学的。
赵况越听脸色越难看,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不说,每次受了挫折,好似还越挫越勇了,这找虐的勇气也不知道是谁给的。
“你别理她,那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下次再敢这样说,你就想怎么揍就怎么揍!”赵况真是碍于不好打女人,不然他早就把安素瑾给打得满地找牙了。
曲长歌笑着说道:“其实这会儿她的手指头那疼劲儿应该已经过了,我只是输入了一些真气到了她的手指头上,让她疼得钻心,却不会对手指头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赵况点头,对于曲长歌能听自己的话,控制自己的情绪,感到很是安心,这丫头以后在外面也不会那么容易吃亏了。
椿树也跟着点头,曲长歌点了点他的小鼻子:“你爸点头,你也点头?”
“嗯,爸爸点头就说明妈妈做得对,我当然点头了!”椿树说得很是郑重,看得曲长歌和赵况两个都笑了起来。
曲长歌在他的小脸蛋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我家椿树就是聪明!”
一家三口说说笑笑地到了厂部办公楼,这是一栋三层楼的办公楼,保卫科就在二楼顶头的那间办公室。
今天是周末,其他办公室里都没人,曲长歌和赵况抱着椿树往二楼那间开着门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还没到门口,两人就听得里面有人说话,一个男人的声音一会儿正义正言辞地说着什么,一会儿又温言细语地劝慰着什么。
曲长歌和赵况两个的听力很厉害,听到那人在说什么一定要严惩之类的话。
两人对视一眼,知道这个叫嚣的人肯定就是那个什么秦科长。
他们快步走到了门口,门框边钉着一块白色小木牌,用红色的油漆写着保卫科三个字。